情人
迫道:“奴知错,这阵子疏忽懈怠,不曾认真修行,请主人责罚。” 燕暨却神sE无异,放了手里的书,道:“无妨。” “今日得闲,你便去练剑罢。”他说,“我与你一同。” “……谢主人。”子宁更紧张了。 她有点怕跟他一起练剑,这还是第一回他要跟着监督她。 她是初学者,他已经是第一人。她那几下子错漏百出的花拳绣腿,完全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两人转到后院,院中遍植崇州特有的君子竹,风吹竹响,萧萧瑟瑟。 中间有一片空地。 子宁低头,苦思冥想回忆剑谱,怀里抱着乌鞘剑,手指在那沉重乌黑的剑鞘上轻轻地滑。 燕暨觉得x膛微痒,手心发烫。 子宁默背了两遍剑谱,深x1一口气,把乌鞘剑递给他。 燕暨伸手接过乌鞘剑,先后退了两步,靠在竹丛边抱剑看她。 她拔剑出鞘。 子宁的剑一直挂在腰侧,b起乌鞘剑偏短且轻,剑身纤薄,sE如秋水,名为泓镜。 子宁便执剑而舞。 从小习舞,她的动作十分准确,而且极美。起落从容有度,舞剑如臂使指,灵动随心,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本就适合nV子的拂雪剑法叫她试出来,说不出的旖旎风流,浑如天nV临凡,点点剑光如落雪纷扬,恍惚间霜雪满目。 ——只是不是舞剑,是剑舞。 前五式倏然一过,她执剑转身,目如秋水,忽的瞥了他一眼。 燕暨心中蓦然一跳,剑鞘未除,已翩然近前,乌鞘抵上她的剑锋。 “主人?”子宁一惊,脸sE涨得血红。 燕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