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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仿佛这样就能逃离此处的yin刑,但姜政君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凭什么这样的人要跟自己血rou相连,凭什么这样的人要对自己不屑一顾,凭什么这样的人能对自己呼来喝去。 凭什么,凭什么? 每一次没有回答的提问,都只会让姜政君更加愤怒,一下,两下,他抱着,不,现在是掐着姜奕辰的腰,yinjing连着囊袋都要插入姜奕辰磨人的xue里。 凭什么?凭什么! 三下,四下,姜政君不在乎问题的答案,他只是来发泄,发泄偏心的父亲对他的无视,发泄悲痛的生母对他的抛弃,发泄无能的弟弟对他的轻蔑。 姜政君的动作越来越快,姜奕辰也被压在被子里,加重呼吸,绷紧了下腹,yinjing被cao得勃起,时左时右地甩动。 姜政君忍不住地嗤笑,现在被干得发情公狗一样的人,是父亲最喜欢的儿子,那个平日里醉心玩乐,不可一世的,永远处于上位的fork吗? 昏睡着的姜奕辰没法说话,他被cao出干性高潮,可怜的yinjing吐出几口白液,举白旗似的半软下去,不枉费姜政君披星戴月的耕耘,这块青涩的土地也终于有了丰收的成果。 内xue也是格外招摇,高潮点被插透了,极快地收缩着,内壁里则是跟着呼吸的节奏,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停不下来地绞着自己的yinjing,生怕自己不知道姜奕辰正在高潮,还是干性高潮。 姜政君觉得姜奕辰今天很努力,所以决定给点奖励,他掐着姜奕辰的腰不动,下体一跳一跳,在姜奕辰高潮的时候内射。 姜奕辰身体开始挣扎,如他所料,又是嘴里溺水一样地唔唔叫,又是双手徒劳地来推自己,又是大腿根踹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