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他坐在地上,比他矮了一大截,他说:“他不让我去赌钱,这你知道的呀。” “还有就是,他好像不太喜欢我出门,也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玩。”他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些,还偷偷觑曲遥一眼。 “呵,他是个变态吧?还不让你出门。”曲遥嗤笑道,他看着吕幸鱼又说:“不是,他凭啥不让你和我玩啊。” “他怕你把我带坏......”吕幸鱼对手指,笑嘻嘻地说。 曲遥是真忍不下去了,他俯下身一把将他掐着抱起来摁到沙发上,手指去挠他痒痒,“我把你带坏?我带你干什么了?” 吕幸鱼一边躲一边笑,“哈哈哈哈,别弄我哈哈哈哈哈哈.....”曲遥的手指最开始是在他腋下乱摸,想要逗他笑出来,带有一些惩罚意味。 可现在,吕幸鱼脸蛋红通通的,又笑得眼睛水光盈盈的,在他身下乱扭着,求他别乱动了,他眸光晦涩,一只手慢慢移动到柔软的肚皮前乱摸,轻声问道:“还敢不敢说我坏话了?” 吕幸鱼握着他手腕,嗓音甜哑:“不......” 房门忽然被敲响,两人嬉笑的声音猛然止住,房间内安静得可怕,吕幸鱼撑着沙发慢慢坐起来,眼神惊慌地看向曲遥。 曲遥皱起眉,问道:“何秋山回来了?” 吕幸鱼摇头:“不是吧,他应该还要过几天才会回来。” “我去开门。”曲遥说罢,他收回放在吕幸鱼肚皮上的手,又安抚地握了握他肩膀,起身去开门。 他压下门把手,灰黑色的防盗门被推开,廊外悬挂的白炽灯霎时亮起,光影交错瞬间,曾敬淮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 棕色眼眸映着门内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