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半身不能用,能C的shuangma?还是说,那人是被的?
挺着腰强硬地挤进去半身。 “好紧。”柔软的内壁紧紧缠绕着棒身,宋炆的脑袋混沌到差点要炸开,没往里面深入就是更为guntang的柔软,使劲吸吮、挽留着自己。他舔唇,就算看不见,凭借自己对沈霖的熟悉....于是抬起下半身,又重又强地往靠近小腹的地方使劲cao弄几个来回。 “停...停下....”沈霖咬紧牙关,他才不想承认自己差点被cao射出去,而且射得那么快就没有主导权他眯眼,单手撑着男人的胸口,好借力把下半身抬起,连接处分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宋炆以为自己做错了,无措地抬手,要去摸沈霖的脸,“舅舅....我等不及....抱歉。” “你没错...我只是想....这次由我来吧。”沈霖上下轻蹭着宋炆这憋到不行的性器,他拿稳事先准备好的录像器对准沈霖的脸,镜头从盖住一半的脸挪移到两人连接的地方,躺着的男人喘息剧烈,这声音盖过了机子运作的转动声响。 别怪我啊,宋炆。 沈霖牵动着唇角,他从来不是善茬。那第一次被强迫zuoai时,被男人捅的滋味足够他呕上半天,陌生的肿胀感让他反胃又恶心,更别提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 既然他要走,肯定要送小侄子一份大礼。 正月十六,绵密的雪花把街道裹上新衣,盖掉了昨日未洗去的脏污,一切换新。一些人也开始忙绿,推着早餐车的阿伯把收款码摆出,正面是绿色、反面是蓝色。 上班族常吃的是豆浆配小笼包,这家价格不贵,比在店铺买的早餐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