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C来不及了,晚上回来倒是可以。
“你觉得呢。” 沈霖偏头,清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砸在胸口,身体的反应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烟花般喷射的快感席卷他的大脑,颓疲的下体断断续续流出一点jingye。 “被玩成这个sao浪的样子,你还有脸问我喜不喜欢你。”咬破的地方还是殷红的痕迹,沈霖厌恶地擦着那块地方,说道,“宋炆,你有够贱的。” “.....”宋炆还跪着,硬着的器官分外碍眼,他慌张道,“我....我去给你端水擦身。” 沈霖阖眼,被翻来覆去玩弄也需要花费精力,他累得动不了半根指头,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还梦到了很久之前的事。 灵堂中央,摆着的花圈,黑白遗照里慈眉善目的脸,是沈家里对他还算仁慈的人。 乌泱泱来吊唁的家伙,如丧考妣般表情悲痛,就如死了爹娘。 “真是有趣。”沈霖隔绝世外,这上帝般的视角让他看透了很多事。比如,来这的人半数是为了未签订的合同,另外几成不过是争夺母亲留下的那为数不多的资产。 沈霖还在看,听见沈徊说的悼词,那声音悲痛欲绝,说到动情处还虚假地流出几滴眼泪,真情实感哀悼自己的亡妻。 “真恶心啊。” 他没记错的话,沈徊下半夜找了个娼妓,急不可耐地在这交媾,整个灵堂充满了rou体撞击声跟粘腻的呻吟。 “这是你外婆,跪下。”这猝然的声响打断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