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伍.风约帘衣归燕急
殷瀛洲念叨,将自个儿对他们所知不多的印象一GU脑倒给殷瀛洲。 眼瞧着袅袅心事重重地又起了个头:“瀛洲哥哥……” 殷瀛洲这几日听得耳朵要起茧子,闻言捏了捏袅袅下颌,止住开合的红唇:“唉,我先头怎的不知心肝儿这般聒噪?”说着抬手一指树上“唧唧啾啾”叫得正欢快的几只h鸟,“和你一b,它们竟落了下风。” “哼,我是替哥哥担心,你却来笑我。”袅袅不依,“那我不管你啦。” “我若收拾不了那群老狐狸,再不敢有脸做你男人了。” 真的吗? 长睫忽闪几下,袅袅将信将疑。 “你应当对我多点儿信心。”殷瀛洲紧了紧缰绳,面露骄矜,“怎么说我也当了几年山大王,击退过靖丰府衙的上千官兵。” 说起提头行江湖刀口T1aN血的山匪生涯,他还挺自得! 袅袅鼓了鼓小脸,语调平平地“哦”了声算作回应。 殷瀛洲知她不信,一笑而置,倒未再多言。 越过山梁,又转过个山坳,依伏龙山余脉走势而建,巍巍雄踞于山川之间的国都龙城遥遥映入眼帘,铁水铜汁浇筑而成的外城墙呈出了饱经风霜,战火侵袭的黯黑陈旧,殷瀛洲扬鞭斥马,照影骢长嘶一声,向着城门直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