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tree
动作给了他最终答复。兰金的吻温柔而卖力,伊诺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朵被云包裹住的跳跃的心脏,被一缕一缕地撕开,撕扯到最后只剩下一颗绯红的炽热暴露在空气中,赤裸裸地展示着他的鲜活与热情。 亲吻中不知不觉地增进了拥抱和抚摸,伊诺斯仿佛瞬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控制的权力,他只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脚离开地板,整个人被悬空按在了墙壁上,和视觉一样迷离的听觉,听见了兰金正在用牙齿撕开保险套的铝膜包装的声音。 “约翰尼万一突然回来了怎么办?”残存的最后一分理智让伊诺斯说出了这句话。 “放心,他不会回来的。”兰金一手控制着伊诺斯的身体,一手迅速而娴熟地将保险套戴好,进去的时候顺势趴在伊诺斯的耳边,一股热气灌进了他的耳蜗,酥酥麻麻,“况且,我把门反锁了,他就算有钥匙也进不来。” 几乎将身体撕裂的疼痛与被填满的羞耻和满足尽数涌进意识……大脑和心房里只剩下了对欲望的饥渴,嗓子里是想要拼命控制却无法控制的呻吟。 “你流血了……” “不要管它,继续。” 兰金短暂地停下,伊诺斯便急切地用手按住他的肩头,试图艰难地自己动起来。兰金心里半是痛半是害怕,却不得不将这动作继续下去,为了取悦身下之人,也是为了取悦自己。 “好孩子……”兰金吻了吻伊诺斯不知是沾满泪水还是汗水的鬓发,把手指深深地和他扣在一起。“你真的很美。” 窗外,橘红的夕阳透过窗帘落在墙壁和书桌,落在房间里两个人赤裸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