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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蒙继续发问,似是在试探和确认。 “在那之前,恐怕你得忍受好多年我的幼稚浅薄、没有条理、脆弱敏感和无理取闹。”伊诺斯说,“你受得了吗?你受得了,我就受得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清澈地闪烁着似泪非泪的东西,埃德蒙能透过这双湖水般的棕色眼眸看清楚自己的影子映在里面。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伊诺斯的唇上,依然能感受到它没有完全放开,带着害怕把蝴蝶的翅膀折断的顾虑。 “我说过我很羡慕你,伊诺斯。”埃德蒙认真地说,“至少你在敢爱敢恨的年纪愿意去不顾一切地爱,知道吗?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之前,我没有谈过一次恋爱,身边的朋友、同学倒是常常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我一次又一次以为那就是所谓的真爱,可我同样一次又一次目睹了他们的不欢而散,所以我迷茫了,既然最终分开,那么之前那些相爱的日子又算什么呢?后来我继续读大学、读硕士研究生、直到参加工作,在这期间迫于压力试着和几个女性交往过,她们除了抱怨我像榆木疙瘩一样不解风情,还抱怨我的床上功夫,说我一定患有阳痿症……” 说到这里,埃德蒙已然完全不再介意过去的尴尬经历,他甚至能轻而易举地笑着就将它们讲出来,“那时候同性恋还是个相对新潮的社会概念,我没有把自己往那方面去想,再后来我逐渐地意识到这一点了……我也总是觉得,两个人可以一辈子只与对方厮守,一辈子只对对方忠诚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奇怪的,一边觉得这种事情违背本能,一边又最向往这种相处模式。” “你的确是个怪人,埃迪。不过这也许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