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twety-six
只有亚摩斯压低声音的抽泣和钢琴曲的悠扬凄婉,牧师站在演讲台上,用严肃沉痛的语气掷地有声地说道:“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今日我们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以主的名义聚集在这里,参加希恩?安德烈?莫雷尔斯先生的告别仪式……” 就在这时,教堂的后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进来的是伊诺斯,他合上雨伞,对着门外抖落了伞上已经融化成水珠的积雪,然后收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埃德蒙身边坐下。 埃德蒙惊讶地小声用唇语问他:“我不是不让你来吗?你怎么还是来了?” 伊诺斯说:“留你一个人在这我怎么能放心?雪会越下越大,你没有带伞,回家都不方便。” 牧师的悼词念了将近四十分钟,在场的所有人都低头为希恩默哀着,平时那些私下里悄悄开他轻浮玩笑的男人们,在这种场合也不得不给予他一份尊重,祈祷他的灵魂能上天堂。当葬礼结束他们离开了教堂的时候,心情才逐渐恢复轻松,又开始插科打诨地聊着: “你们猜那小子会不会在天堂也勾引神明跟他上床?” “得了吧,他是自寻死路,上不了天堂。” 葬礼上准备了甜品和酒水,追悼结束后人们开始边拿着甜点吃,边小声地聊天。伊诺斯拿了一块蛋糕递给埃德蒙,对他说:“埃迪,你从昨晚就没有吃饭,今天早上也没吃,现在先吃点东西吧。” 埃德蒙看了一眼那块蛋糕,又想起希恩生前最爱吃甜点,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把盘子往伊诺斯的方向推了推,说道:“你吃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正当伊诺斯为埃德蒙的执拗发愁之际,他忽然听见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急促而悲愤,把在场所有人包括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