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医院是最不缺人的地方，等排上号已经是两天后了。

    林伟原本计划今天回家的，然而，车票可以退掉再买，但旅馆退掉却再订不到了。不得已他只能将带来的装衣物大包也带到医院去，他想，今天林杰总是可以住到院的。

    诊室外全是风尘仆仆的大人和小孩，含糊不清的喊叫，充满了整个走廊。林伟带着哥哥靠墙站着，他盯着电子牌上的林杰两个字，生怕错过。等喊道林杰的时候，林伟却犹豫起将包放在哪里，最后他还是将大包放在了诊室外，才匆匆拉着林杰进去。

    医生比林伟想象中的年轻，在看完林杰之前的片子后，又单独向林杰提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可能是情况复杂，医生先让他们做个脑部CT和磁共振再来看。

    林伟接过医生递来的就诊卡，卡里还要再充一千块。

    下一个病人已经推门进来了，是个十多岁的女孩，被她mama推攘着进去。林伟也急忙将林杰拉了出去。

    一天下来，时间全都花在了排队等待上，拿到片子后，医生已经下了班，林杰也没有住上院。林伟带着林杰坐在医院的大厅里，夜晚的医院和那晚的火车站一样，格外安静可怖。

    十点多的时候，林杰闹了半天着说冷，要上床上睡觉，林伟只好把手机拿给他玩，哄他睡觉。等到人睡着已经是十一点了。林伟将包里的毛毯盖在林杰身上，起身去了厕所。

    一路上没有什么人，四处都是静悄悄的。所以那声重物落地的声响，像是在林伟耳边故意放大了十倍。

    不知道为什么，好奇吗，林伟朝卫生间的脚步转向了楼梯间。

    聂谦宁是被疼醒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