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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撕碎,扔到阿撒托斯的城堡里让那些外神们分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掉你那面对无情折磨的怨与恨。

    你大叫不起来了,只是很伤心地哭着,你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活着,还不如去Si了,可心底又不想Si,但是又不想活。

    你又想起在你面前跳楼的同事,想起自己两个活泼开朗却又渺无音讯的闺蜜,你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融于这场人类与外神的争斗之中,作为一个被牺牲的消耗品,你一时不知道自己的抵抗到底有什么用,千千万万的消耗品已经有多少Si去,自己弱小的意志又有什么抵抗的权利,祂们说不定就在看着,看着这群蚂蚁在海堤崩塌前无力挣扎的模样,奈亚拉托提普说不定还在欢乐地笑。

    他还想用力,却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力气一下子松懈,紧紧拥抱你。

    五指嵌入你后脑的发隙,他也像是处在某个濒临癫狂的临界点,沉甸甸的喘息像是他被混乱塞满的内心,溢满的情感不知往哪发泄。粗粝的手掌胡乱m0着你的脸,笨拙又一点也不温柔地糊掉你脸上的泪。

    后背倚靠的是冰凉凉的瓷砖,你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他向上g下你的头颈,急切又沉浸地亲吻你,但又很不满足似的,让你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手臂在你后面抵住墙壁,你被环进他深切的怀抱里,覆上的嘴唇加深了对你的这个吻。

    他没有再做什么了,即使你还能感觉到他坚y的铁器还在厮磨着敏感的蕊心,但也只是被AYee淋Sh,像是徘徊犹豫在心上人幽幽紧闭的房门前,不知该如何是好,满是迷茫。

    漫长的拥吻过后,你又渐渐哭了起来,哭得上接不接下气,他把你镶嵌在自己的臂弯中,手一下一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