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
求谈判的吗?” 蒋中述并不在意他的话,“码头海运我不要求拿回全部海运权,我只要求五五分,我和傅匀各凭本事,他不干涉我,我不干涉他,谁都有饭吃。” “凭什么?”谈判要拿出筹码。平心而论,傅永斯并不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只是漕帮旧威还在,赶尽杀绝会影响往来的人心。 蒋中述并不意外傅永斯的逼问,他很了解这些当官的,看起来客客气气的,实则骨子里傲慢至极。 “你应该清楚你爹的价格,但我可以给出比他更低的价格。而且漕帮在上海码头已经盘踞几十年,你爹才来多久?”旧漕帮树大根深,从蒋中述爷爷那一代就开始经营,哪怕斩除树干,深扎泥地的根难以一夕连根拔起。 “上海大企业不少,但托住这些大厂的,还是小企业。小户生意,比你想象的要多。” “漕帮之所以在我手下重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已经接了太多生意,都是因为你爹太贵付不起钱的小厂家来找的我。” 傅永斯盯住蒋中述的眼睛。 如果是在价格上打价格战,这很简单,搬运队也降价。但是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就是,搬运队之前的生意价格会让之前交易过的商家不满,到时候商家运输货物货比三家,自会私下找漕帮,到时漕帮获大小商家双重助力,只会比以前更甚。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哪怕傅匀这几年精心经营,自是难以在短时间内全面取代本土漕帮。 如今蒋中述敢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他的海运已经可以稳定运行了,他要的是光明正大,要的是一口气。 今日与他正面起冲突并不是适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