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手下给我送来了抑制剂,抚摸腺体。
这三种说不清哪种占比更大的情绪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让他快要晕过去。 索性闭上眼开始装死。 然而颤动的睫毛出卖了他。 谢颂:“……” 谢颂拂起被过长头发盖住的后颈,指尖在白皙的肌肤来回按压,试图找到腺体的准确位置,他没有接触过omega,生理课也逃去了实践训练场,实在不能一下子就确定腺体的位置。 两三下之后,谢颂也窘迫的满脸通红,在终于摸到凸起处时,没轻没重地按了一下。 “唔……” 姜琢被按得装死失败,叫出了声,然后羞涩的把腿夹了起来。 谢颂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像被炮轰了,偷瞧了一眼姜琢夹紧的腿。 他闻到了…… 很甜的味道。 谢颂不敢再犹豫,把抑制剂注射进了姜琢的腺体。 姜琢顿时身体好像被一阵冷风吹过,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下。 等到大概半小时过后,情欲完全褪去,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谢颂的身影。 姜琢脱下了已经皱皱巴巴的衣服,穿上了新的睡衣。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脚步虚浮的往楼下走去,他想要倒杯水。 在下楼梯时,听到了吧台有餐具摆动的声响。 姜琢故作严肃的皱起了眉:“墩墩!不是说不让你偷偷在厨房玩吗!” 等到姜琢靠近了吧台,并没有看到墩墩哼着歌心虚离开的身影。 “姜先生,您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一双灰眼睛含着笑,弯弯地看着姜琢。 谢颂还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