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宽松会儿,你倒还自己折腾自己。
不过,但也懒得过问这些,更不至于难为个小孩子。见人出去了,才又不轻不重地踩了踩脚下鼓胀的小腹:“刚才乱动什么?非要别人看着你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顾秋爻明明已经被踩得直打尿颤,却还能在充盈的尿包被踩平时分神扯出个讨好的笑脸,乖顺回话:“没有,没有,奴不敢的……刚刚,刚刚奴一时着急,怕您伤着了。” 沈清晏不置可否,但有点儿受不了自己衣裳上的茶汤,索性带着人回了寝殿换了件外袍,懒懒地偎在窗边的软榻上,随手又把桌上的茶推了过去。 刚才那盏虽然叫小宫女洒了,顾秋爻可没觉得自己能逃过去,晚喝这一会儿已经很好了。 他识相地没敢再表露半点儿勉强,哪怕尿包已经憋胀得隐隐发疼,也乖乖谢了赏,捧着茶盏喝了个干净。 沈清晏只随手推了盏茶过去就没再看他,自捡了白日看到一半的《续书断》打发时间。顾秋爻就取了熏笼和粗盐带,然后乖顺地跪到地上,小心地脱了主人的鞋袜。 沈清晏已经猜到他的意思,往地上瞥了一眼:“我让你宽松会儿,你倒还自己折腾自己。” 顾秋爻心说早晚的事,就算这会儿能稍微舒服一点,晚上照样也逃不过难受。 ……况且自己跪在地上,主人就不会再叫宫女进来换茶了,至少现在还能少喝两盏。 他计划得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