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的花
很符合梁辰对Jew的认知和猜测。 梁辰你在期待什么呢? 指望上面能有什么感人至深的肺腑之言吗? 还是说,你觉得这个怪物会蠢到把什么重要机密写在日记本上,等着死后被人翻阅。 哦,honey你在期待什么? 梁辰仿佛听到了熟悉的,来自Jew的嘲笑,因此他又去检查了一遍,确信男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笔记本里夹了一片黑紫色的花瓣,旁边留有Jewis先生不羁的书法,bittermoon。 像是有感于bitter这个单词,梁辰指尖拂过纸页的时候,舌根处突然回泛起一阵苦涩,那是Jew嘴里残存的烟草和冷掉的黑咖的味道。 梁辰知道这是错觉,即便Jew刚刚吻了他,有鉴于沙漠里根本不可能有雪茄和咖啡。 花瓣很干,很脆弱,一捏就碎成了粉末,也许年岁已经很久远了。 两个单词,带着印象派的朦胧美,像一首短诗,他隐约记得是一部电影的名字,也许Jew曾带他看过,在某两次任务之间,他们罕见地没有扭在床上做彼此都很痛苦却始终乐此不疲的活塞运动的时候。 笔记本并没有带走的价值,是一个负累,何况花瓣已经捏碎了。 那两个单词也没有,即便Jew的花体字很漂亮,但那并不值钱。 于是收拾好行李的梁辰重新选定一个方向,身影逐渐消失在无休止的狂风和沙尘中。 在秃鹫或者其他什么食腐者大快朵颐的时候,他也许曾回头向这个方向看过一眼……也许有,也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