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了之的勇气
走回房间的她在床头柜上发现张纸条,那小巧可Ai的字明显是江凌白的笔迹,几行墨迹看上去潇洒,却让欧鹫木想起昨晚的对话。 「鹫木,以後没有人替你收拾了。」 「她很好看?」 她m0着颈窝处的脑袋道,那人却闭着眼咕哝,江凌白换了个姿势,将鼻尖埋进她发丝里,闷闷地启口: 「我要出国了,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再回来。」 「可能等我忘记你的那天吧。」 漆黑的房里,只有自己的声音回荡,没等到回答的她以为欧鹫木睡着了,下一秒那人却抬起头胡乱地寻到自己的唇吻上。 就算那不是给自己的回应,江凌白也会当作。 她揽过那人的脖子,闻着熟悉的发香,抬起身让人替自己褪下衣物,身上的酒气浓厚,却是她们平时的习惯。江凌白翻身跨坐在她身上,紧紧拥住她的背,想感受最後一次温暖。 窗户紧闭,卧室没有一点动静,像间不在这世界存在过的密室,雨滴轻拍在玻璃窗上,却无声响。 还呆坐在床沿,欧鹫木始终很难相信江凌白离开自己的事实。她们没有什麽特别的关系,朋友、床伴、陌生人,那又有什麽是让她牵挂的呢? 小孩子总习惯父母的存在,那是因为还没有人教他们失去,欧鹫木呢? 她对江凌白也许是有情感的,却因为没有对吕秋奈来得深刻而被忽略,所以她将所有都视为理所当然,江凌白的关心、江凌白的陪伴、江凌白的慰藉、甚至是昨晚江凌白特地赶来现场的着急。 秋风刮起,带着细雨落在窗头,欧鹫木面无表情的挠了几下头,下床将衣物拾起,那封信仍留在原地,她关上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