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C尿,C入zigong,内S,抱C)
玩伴,曾经是好友,如今华佗意识到他们是渴望与被渴望的关系,他只想一遍遍亲吻对方,直到对方无法再将视线放在任何人身上,不再给任何人靠近他的机会。 他是这样想的,最终也如此做了。即使张仲景白天拒绝了他睡在一起的提议,他仍然在床上辗转反侧后翻下了床,摸进了张仲景房里去,无视了他慞惶的反应,躺进了他的床。 华佗不能够再次被拒绝了,于是他乞求张仲景,无论如何都给他机会,为数不多的,仅有的机会。 他看着张仲景的肢体在他怀里放松下来时才,臂膀才松开,低下头去仔细地打量对方安详的睡脸。他以前常常觉得张仲景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张脸早就看腻了,因为已经刻进了每一块嶙峋的骨头中。 这时再看,心中竟然觉出几分陌生和眷恋,好像许久没有见过一样,事实上他也的确很久没有靠得这般近地看过了,张仲景的眉眼在他眼中从寡淡变得俊秀,微颤的睫毛泛着浅金色,颊边的小痣嵌在他白玉一般的皮肤上,却好像雪山上伫着的一点雪松,不减风采只添意境。 他抚过张仲景的脸颊,慢慢理好他散落的碎发,眸光黑沉沉地闪烁,望了许久,才托着他的后脑送上一个笨拙的吻,他试探着贴上张仲景柔软的两瓣唇,缓慢地摩挲着,因为动作太轻因此时而分开,他舔舔嘴唇,复又覆上去。 这是一个没有其他意味的吻,只在偶尔华佗吮着对方小巧的唇珠,含在口唇间细细品味。 他很含糊地低声说喜欢,这是他印象里自己的第一个吻,就像是在亲吻观音的足尖一般小心翼翼而虔诚。 吻毕,他便一直望着张仲景的面庞,时而竖起耳朵听着窗外的风吹草动,总觉得要有人闯进来打扰,风一吹过,他便伸手去够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