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记一】之一
恼了我。在床上慌得打滚,脑海这才闪过一个人名。 澄澄,我大学的闺蜜,毕业後要我暂时先别联络她,似乎是想沉淀心灵,要去花莲的寺庙修行一个月。如今离毕业也过了两个月,也是时候连络她了才对。 点按通讯录,拨号。 「喂?澄澄吗?」我轻声问道。 「听这声音,这不是小寒吗?怎麽突然打电话给我?想我了?」 「才不是。」我继续道:「你不是去修行了吗?出家了吗?」 「胡说。你难道希望你的闺蜜成了尼姑,不认你这个朋友了?」只听她哼笑後又道:「修行修行好,涵养一下自己,把四年的业障给洗乾净,当然,也包括你给我的余毒。」 「什麽话?我几时给过你余毒了?」 「把我拐到床上,你可别忘了!你这拉拉,都要给你掰弯去了。」 「别乱说话,那次是因为你失恋大酒醉像头猪似的,辛苦地把你给抬到床上的可是我,别一口咬定我侵犯了你。」 「你就是啊!呵哈哈。」她接着问道:「不然你和若磷是什麽关系?」 啊,若磷,两年没听到这名字了。澄澄竟提起她,以为毕了业就什麽都没有了吗?澄澄这nV人就是讲话都不经过大脑,都不怕得罪人。 「有些事别提好,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了,你想多了。」我压低语调。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问错话,电话另一头许久不吭声,我问候两声这才有回应。 「抱歉。」 「不必自责,我打电话给你又不是为了聊这些。」接着,就将最近不如意的事一一倾诉给她。她听完後,吭了吭两声,接着说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