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六、台北?台中|特快列车
差别对待,阿兰每每觉得报上刊载的nV护士就是她,遭到世俗标准的公审、处境艰难的她要被镇上所有人无情凌迟。 想着… 阿兰想着,自己一辈子、人生…从此就要封存在埔里镇,就这样一辈子。 悠长地叹了一口气。 战争结束了、万世太平、nV人还能接受高等教育、可以自由选择职业…这就是广播里、报纸上、大家口中…最美好的年代? 在这世代,nV人要甘於位居次要地位、生产线下层。 结婚後,日常作息扮演顺从的妻子、母亲及媳妇,管理家庭是责任更是主轴,只要服侍好丈夫、小孩和公婆日常所需,维护家庭及社区和谐,照顾他人为优先。 而自己呢? nV人是没有「自己」的。 或许如秋香跟阿兰相知相惜、互相照应、已属生命中的微小幸运。 无谓好或不好。 她的人生,从来都没能自己选。 唯一一次,她到学校後山去找王家小孩,暑假、孩子都玩疯了,傍晚了还没回家,找着找着、走着走着…失神了…前一晚李学希望她辞掉工作、准备结婚生小孩…带小孩…回过神时…已经赤脚走在镇上,却满脸泥泞、衣衫褴褛,秋香刚下班看到她、吓坏了。 邻居都说是遇到魔神仔,带她去硩惊,过程中混混噩噩、毫无记忆,全程陪同的秋香事後讲述过程还是浑身起J皮疙瘩,道姑喃喃有词念着咒语、说是三魂七魄飞散、元神不在本位…右手舞剑左手高高拎着符咒、对着阿兰的头上绕圈、收惊、施法…末了要她喝下烧化的符籙和水…。 最让大家毛骨悚的是阿兰整晚都是上吊的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