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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对!我跟傅贺忱站在一起明明他才像有犯罪前科的人吧。 毕竟他又黑脸上还有那么长一道疤,我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好人。 我懂了。 我看着傅贺忱点了点头,然后掏出平板播放了一首《处处吻》,至于为什么没拿手机,因为我手机丢了。 在这首歌播放在一吻便杀一个人时,我上前亲了傅贺忱一口,好了,傅贺忱又死了,亲完打算后退继续研究一下这些月饼还有没有其他的馅。 结果傅贺忱凑上前加深了这个吻,两个贼手上下其手地就把我衣服半褪下来,气得我想蹬他两脚,结果我的腿还没蹬到他,他大手一抬把我的腿缠到了他的腰上。 “别着急,慢慢来,小茸茸还没起来呢,你倒还急上了”。 他在说什么屎话 傅贺忱凑到我耳边说话,耳朵有点痒。 我宣布,傅贺忱死了,我就亲死过傅贺忱一个人,因为我只亲过他。 傅贺忱将手上的月饼扔回箱子,半抱半拖着我往卧室走去。 前往卧室的路上傅贺忱还伸进我的裤子里上下其手taonong着,手法熟练到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软着腰瘫在他的怀里,无力地喘着气。 我全身都变软了,只有一处是硬的。 “茸茸身体真棒”。 可恶,明明跟我一样是雏,为啥他手法这么熟练,我扭头恶狠狠咬向傅贺忱的胸部,傅贺忱捏了捏我的下巴示意我撒嘴,等他将衣服撩上去后又将我的头按回原来位置。 我眨了眨眼,又美滋滋咬胸,可我吮吸了半天那个rutou已经被我咬得面目全非,我换了一个,可还是没有吸出一点奶,我有些嫌弃的撇撇嘴。 “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