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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胳膊的手冲回去,打个报告重新站到队列中,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那样。 那空缺的位置俨然让沈凯阳觉得全然心碎,随着刘话重新看齐的口令,万小柱向右跨出小半步,那个本属于自己的排头兵,彻底成为一个历史。 巍邢岚感觉到扭头望着队伍的沈凯阳传给他一种依依不舍的阻力,他叹了口气,轻轻拽拽沈凯阳;“别看了。”沈凯阳又怎会听得进,继续回头望着,脚步变得愈加拖沓,默默地哽咽也变作轻声的抽泣,巍邢岚也明白他现在的感受,一把将他背到身上,这样向前走反倒轻松些,“先回去休息!” 沈凯阳哇地哭得非常大声,将头埋进巍邢岚的脖子,眼泪渗进他白色的衬领条里,温热温热的。 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巍邢岚给他腾出来的硬床板上,脑子里一团浆糊。 休息一会儿后,腰没有刚才疼的那么厉害了。 沈凯阳胡思乱想着训练场上发生着的状况,大家回来后对自己的态度,越想越害怕,但会发生的,即使怕也没用,终于,空荡荡的走廊上响起大家训练归来急促而放松的脚步声。 第一个推门进来的是王天航,他抓下帽子狠狠往地上一甩,靠了一声,情绪有些激动,找不着北地来回晃荡,等后面的人进来也不分是谁就指着开骂:“什么玩意儿!这排长真瞎了眼啦!” 后头的兄弟顾不得他的叫骂,情绪也好不到哪儿去,进门就扎进角落拉出马轧板着张脸沉沉闷着,剩王天航一人立正中间不停地叫。 1 结果如何,沈凯阳不用问也已经明白了。 万小柱走到沈凯阳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问:“还疼吗?” 沈凯阳摇摇头赶紧追问:“怎么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