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热
,只是向二人所在的方向随意瞥了一眼。身旁的护卫说起刚探来的消息,“蒋行知已在昨天傍晚进了山庄。” “他动作到挺快。”徐清玉回过头正视前方,语气淡淡道:“可有江月眠的消息?” “属下无能,自江小姐进了太原府后,她的踪迹便消失了。” “消失?”男人皱眉,“一个大活人怎会平白无故消失,真是白养了一群废物。” 那护卫闻言,吓得要跪下请罪。 “别在这丢人现眼。”徐清玉出声阻止,“有功夫请罪不如办好事。” “属下明白。” “切记不可伤她。”男人不放心地叮嘱。 如今他对江月眠的怒火早已烧灭,只想把人捉到之后小惩一次,若她有悔过之心,他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件事就权当没发生过。 如若不然,那就别怪他会做出废除武功的狠事,姑娘家家的……还是乖乖在后宅待着最好。 这边徐清玉有了新的思量,那边毫不知情的江月眠,还在逗古板的男人玩。 沈忠见大夫把完脉,忙问其结果。 上了岁数的老大夫摸了把胡子,说了一大堆外行人听不懂的话,沈忠没了耐性,“您说得通俗点。” “你娘子没啥大事,就是外虚内燥,吃几副药养养就好。” “娘、娘子?”沈忠傻眼,正要解释他还是个单身汉,就听江月眠催促他付钱。 “相公,后面还有人看诊呢,咱们先去旁边坐着等。”边说边拉着他走到一侧的小凳子上坐着。 “乱叫什么。”男人用极小的声音嘀咕,端着脸去付钱等抓药,人刚背对着江月眠,他的嘴角立马无声地咧到耳根。 认栽了,哪怕知道对方又在逗自己,他也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