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露肩的领口估计也早错位了,好在胸衣没移位,但露了半个出来也确实不太雅观。

    喝高了也还是有羞耻心的。你伸直腿撑着腰想把腰间的裙子拉下来,最起码把内裤遮住。结果换了个姿势差点没给你咳死。你隐约看见那个叫五条的猛的背过身子,过了两秒,像在打电话,

    “杰?是这样……就之前暑假你来住的这里……不是,搞什么啊,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这种死法也太恶心了吧?……洗澡淹死?你是不是在搞笑啊?……哈?人都没有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醒酒汤啊?但是如果我现在去买万一回来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死了怎么办——”

    怒从心头起,你挣扎着一把把对方的手机夺下来,直接挂断,你想象中自己的表情应该是相当愤怒的。你又不是聋了,哪有第一次见面就当面讨论你的一百种丢人死法的家伙啊?

    你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家入放心他送你了。

    你一把攥住对方领口,拉近自己,顶着他脑袋咬牙切齿的说,

    “不劳你费心,我完全,没有,喝醉。”

    然后拼尽全力起身,无视眩晕的视野和失重般的双腿,大跨步的向房门口走去,爽快的直接撞上袄边木框,原地倒下。

    空气安静了半秒后,白毛鸡窝头惊天动地的笑声就铺天盖地响起来。

    自己,真的是,太烂了。

    你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