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看看吗?
他还只是双手轻轻拍他的背。 “我来了月经。” “肚子痛吗?” “痛。”他又呜咽的哭出声,来鄞没有对他的性别感到奇怪,“我下面也痛,它来的时候擦的太用力了。” “能让我看看吗?” “看得清吗?是不是破了?” 白裕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屁股下面垫了块毛巾,他被盯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下面毛稀疏得很,腿心只有几缕血丝,皮肤白嫩,闭合着只能看出有点红。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能有点肿,我等下去买药。”他眼神就没离开过那。 白裕用脚踢踢他,想叫他别看了,却被人抓住脚踝,死死地盯着那。 擦干净后像刚刚绽放的桃花。 午休铃响才堪堪收回眼。 “回去我会跟班主任解释的,我问过别人了,睡觉要用夜用的,你进去换吧,我等会再回。” 运动会期间午休都在寝室,他换好爬上来鄞的床,尽管量不多也不敢翻来翻去,眼巴巴地等着人回来。 “白裕!”门还没开谢荔的声音就已经跑进来了。 他趴在白裕的床头问他哪里不舒服。 “你快去洗澡好好午睡!下午还有比赛呢,”白裕笑着弹他的额头,“我就是有点中暑。” “有点中暑?”谢馥也来了。 被他盯着问莫名有点心虚,“对啊,不说了我要睡觉了。” 谢馥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路上遇到来鄞他说的是白裕拉肚子了。 中暑特别严重才会拉肚子,可白裕看着面色还挺红润。 没一会儿来鄞也来了,气喘吁吁的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