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盛父恼意渐浓,不耐反问:"你看我有这个闲心吗?" "至少也和李阿姨说一声吧,让她少朝盛砾灌输那些有的没的,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能指望他心思纯真吗?"盛迟瑞不禁起了些恻隐之心,无奈言道。 "没指望他长成什么人才,将来给他们母子留口饭就行,不会阻碍到你和小鸣的。"盛父已颇感不悦,很是想就此打住,"难道家里还差养几个人的钱吗?" 盛迟瑞哑口无言。 "把公司打理好,再管束好小鸣,家里其他的事情不用你cao心。"盛父从沙发上站起,正好与盛迟瑞平视,"我觉得他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好像越来越放纵了。" 盛父语焉不详的话让盛迟瑞不禁悬起了心,捏了把冷汗道:"我来就行,不劳父亲费心。" "你这样紧张做什么?我何时对他动过家法?"盛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好像在评价什么奇闻趣事,"连藤条都没用上也能算罚吗?" 盛迟瑞又一次无言以对,只好点点头表面赞同。 盛父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朝着书桌的方向去,半途中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似笑非笑:"再说了,就他那副见到我和见到敌人似的反应,我犯得着再给彼此添堵吗?" "可是…"盛迟瑞犹豫了,耳边哭闹和哀求声闪过,回忆如电影般重现于眼前,他停止了脑内的回溯平静地说,"快十年了,他也行只是在等您一个道歉而已。" 盛父最是不愿直面这一话题,打着弯逃避:"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你就不等呢?" "您怎么知道我没在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