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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好像是在安慰自己,阿姨看着他的背影,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张姨是张角父母在的时候就在张家做事的,张角的性情也很了解,什么都好,就是常年离群索居比不了那些从商掌政的人会来事。 本来在男女感情上就讨不上好,加上现在的小姑娘又都喜欢什么小狼狗小奶狗的,张角这种在市场上就更不吃香了,婚事一拖再拖直到现在,张角无父无母自己也不知道cao心,张姨却觉得这事在拖下去是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死活劝着张角同意了别人促成的相亲。 第一次相亲还是得多选择,张姨本身也没报多大希望,谁知道张角当天晚上回来就带了个精致的小盒子回来,她打扫时候别墅才发现是装钻戒礼盒。 觉得张角看上的人一定也有眼光差不了,谁知道钻戒之后就没有后话了,好容易今天早上过来听张角说你在这儿休息,张姨还没看清人好好拉着说说话,你就跑了。 张姨也了解张角什么脾性,跟人百依百顺没脾气没手段,知道这事八成黄了,也没对着张角多问惹人别扭。 张角给保温壶灌满了水就上楼钻回了卧室。 卧室里拉开了半扇窗帘,一向昏暗的卧室里面盈满了光,床头柜上整齐摆放着的那摞储蓄卡上带点细碎的珠光晃着张角眼睛。 张角并不是很适应,抬臂挡了挡眼前,但在空气里闻出一股浅淡的洗发水香,又放下了手臂适应着在日光下睁开眼睛。 你平常惯用一种洗发水用的多了,男士的洗发水本来就没什么味道,偶尔一次换了洗发水,头发吹蓬松以后的味道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