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一层冷汗,显然是疼的,他扭过头,咬牙道:“你到底行不行?” 懒羊羊有些不好意思,他道:“我理论知识比较丰富,实践还是第一次……” 这跟cao纵藤蔓又不一样,藤蔓只要施了咒,自然便会选择最优方案。 “那你松开我。” “不行,我打不过你。” 懒羊羊倒是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他双手揉上沸羊羊的臀瓣,企图将那两瓣绷得极紧的肌rou揉软,湿软紧致的肠道咬得他寸步难行,肠壁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箍得懒羊羊又痛且爽。前端缠绕在柱身上的细枝充分将其握住,自根部到前端细致地摩擦着,分枝自铃口抽出来,盘旋在性器顶端,以一种羽毛抚过的轻柔力道在铃口处时快时慢地揉动,这番对待下,沸羊羊只觉得一股快感好似过电般冲顶,腰身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小腹抽搐,敏感的铃口吐出不少清液。 前后被同时玩弄,沸羊羊的气息越喘越急,眼眶有些发热,视野一片模糊。 懒羊羊揉了半天总归没有白揉,他能感觉到肠壁有些松软,趁着沸羊羊吐息间,肠壁微微翕张,懒羊羊偷偷摸摸将性器抽出几寸,紧接着又一寸一寸往沸羊羊身体里送,将那肠道填满,肠壁撑开,如此反复数十下,懒羊羊觉着总算将人cao软了,抹了一把额头上忍出来的汗。 懒羊羊深深吐了一口气,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被cao开的肠道活色生香,变得异常柔软潮湿,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圈艳红的肠壁,再猛地cao入,便会带着周遭一圈软rou都往里陷,溢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饱满挺翘的双臀被鞭笞着泛起一片艳红,剧烈频繁的摩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