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这里消亡吗?”我着急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反正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说什……” 老板不耐烦地打断我们:“哎哎哎别争了,你们这俩玩意儿加一起也就够一个晚上的钱。” “一个晚上?你怎么不去抢啊?”我没忍住提高了声音。 “嚷嚷什么?不信你们去别家问问什么价,”老板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通货膨胀懂吗?” 我懂你个大鸡腿我懂。 城不大,更便宜的住的地方也是真没找着,总之两个小时以后,我俩铁青着脸认命地回来了。 唯一的收获就是我用手链从农户家里换来了两个烧饼,搁在平时我肯定会嫌面太粗嫌火候不到位,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什么感觉都跟佛跳墙一个味儿。 夙音的烧饼被他以难以下咽坚决不吃为由给了我,还跟我扯什么食魂不需要吃东西的狗屁话,当我听不见他肚子叫呢。 客房倒还算干净,就是只有一张床,睡两个大男人怎么看都勉强。 “委屈你了。”我松开夙音气得颤抖的手,安抚似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蓬松,让我想起陆吾的屁股。 出来才不到三天,我已经开始想他们了。 夙音不满地哼了一声,把我放到床上躺好,拎起被子掸了掸上面的灰,犹豫了半天是直接给我盖上干净点还是把我衣服脱了再盖干净点,最后还是替我把衣服脱了。 他脱我衣服时的表情倒是非常认真,眼神清澈像个正人君子,我却又开始琢磨起在蓬莱最后一晚的事。 瞎琢磨不如直截了当,我问他那天到底想干吗,为什么灌我。 他替我掖好被角,别扭了一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