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下来的。” 夙音的语气倒是十分肯定:“不用怀疑,绝对是亲生的。” “哦?”我挑眉。 “恋爱脑遗传。”他说。 “去你妈的。” “难受就睡一会儿吧。”他又开始哄我。 “不想睡,你给我唱歌吧。” “你们生病的人是不是都事特别多?”他啧了一声,“想听什么?” “随便。” “我想想啊……”他清了清嗓子,“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船上有棵桂花树……” “行了行了别唱了!” 夙音背着我走了很长时间,才在山脚下的小城里找到一间破败的旅馆。 路上我反反复复给他打了好几遍预防针,特殊时期该怎么说话怎么做事,怎么低调融入市井云云,他回应得十分敷衍。 “要一间上房。”夙音扬着头,鼻孔对着老板大声说。 老板表情复杂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几个来回:“二位有钱吗?店小利薄不赊账……” 我赶紧道:“别别别,普通房间就行,能住得下俩人的。” “一千勾玉一宿。”老板说。 谁能告诉我勾玉是他妈哪个朝代的货币? 见我表情略微尴尬,老板便作势要撵人:“去去去,穷鬼就去睡桥洞,晦气。” “你……”夙音刚想发作,被我在胳膊上掐了一把。我把脖子上戴的玉坠扯下来往柜台上一扔:“这个够抵一阵子费用了吧?” “这玉坠不是伊挚求来给你辟邪用的么,怎么能随便送人?”夙音拦住我,将自己衣服上那枚香囊解下来,“用这个。” “不行!你快把香囊收回去,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难道你想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