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来看见我卧室熟悉的天花板。宿醉之后头疼真不是开玩笑的,我一边按着突突跳的太阳xue,一边努力地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喝成那个样子,我铁定是硬不起来了,难道夙音想搞我的屁眼?哦,也不是没可能,他成天搁那做王子梦,有些臆想也正常。 我缩了缩那地儿的肌rou,没什么感觉,再脱了上衣一照镜子,连个吻痕都没有,看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这就更不是个事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都不知道珍惜,难道他有勃起功能障碍? 好奇心太重就是这点不好,我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包括昨晚他那个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想对我说什么呢?对不起其实我不举,真是太遗憾了? 昨天光顾着疲惫了,仔细想想他好像没在宴会上弹我在门口听见的那首曲子,结合比较分析,大概是在患得患失。 国主大人不喜欢我总替他cao心,我也一直都给予他最大的信任和尊重,让他自己消化解决。只要事情走向可控,即便看出什么我也不会主动去提。 我摸出手机想给他发消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敲了几行字都删除了,最后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 等了好一会儿,夙音没有回复,大抵直接给当成了废话。我反倒莫名有点失落,人们不是常说上床之后二人会如胶似漆一阵子么,他怎么还装起来了。 龙须酥这两天却生起病来,吃了两副药也不见好。我去探望过几次,得知他大冬天半夜穿着单衣赤脚去观天象,不得不说一句活该。 他跟我一顿拆解星象,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能让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