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抹布,强受 x 码头工人们
大声指责这对儿搞鸡jian的野鸳鸯,甚至那男人听起来还有个相好儿!噢!去他的耶稣的擦脚布!去他的绅士老爷!哪有上等人会放弃温暖明亮的房间、柔软厚实的长沙发和熏得人狂打喷嚏的香氛纡尊降贵光临这肮脏破乱的犄角旮旯呢?也许他是什么专门卖给那帮老爷太太的男妓之类的——就像他曾运过的那些“上等货”一样! 然而直到那两人又换了三四个姿势、阿尔比在男人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狗娘养的他甚至能看到阿尔比的那些东西正顺着男人的屁股往下流——皮里切的脚就像焊在了地上似的,胯间支着帐篷只死死地瞪眼看着…… “亲爱的,您也要离我而去了吗?”慵懒磁性的男声带着委屈的鼻音:“相遇再美好,终有曲散时……去吧,去吧,我亲爱的阿尔比,也许您已给我足够多了……” “好人儿,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死在你的大屁股上,”阿尔比粗鲁地拍了一下懒懒趴在地上的男人的屁股,看那臀rou立时浮起粉红的巴掌印又留恋地不住揉捏:“但我该去上工了——您知道,我需要大量的酒,和性,尤其是如您这般迷人的美人儿,那可是一笔大开销。” “可爱的、慷慨的阿尔比,您无需再给我什么,您已经将我最想要的东西都交给我了……在这儿。”男人轻笑着侧过身,一手支颐一手轻缓地抚摸自己沾着斑斑湿痕的小腹,长腿惬意地曲起,毫不避讳地展露着泥泞晕红的臀缝,那处正随着皱褶不时的翕张断续滑落白浊的体液。 “去吧阿尔比,您是个有担当的好人,不需要再为我付出更多。”有着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的、仿佛透出光晕的象牙白皮肤的男人在阿尔比恋恋不舍地走后重又趴回地上,不过须臾又似有所感地回过头,英俊的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微笑,指尖卷了卷唇上雅痞的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