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与死Y:、爱Y与死Y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
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被迫结束,塞德里克睁开被泪水洇湿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希望弗里德曼这几年没得艾滋病……”他说,“……不然我们俩都死定了。” 罗聿一把撕开塞德里克的祭袍和衣裤,手指沾着上面的鲜血探进火热紧致的xue口粗暴地扩张着,压抑着沉重的喘息低笑道:“那种病要至少十年之后才能杀掉我们……管他干什么呢?你我都未必能活到那个时候。” “如果……真的活了那么久呢?”塞德里克一边痛苦又愉悦地抽着气一边攥紧了罗聿同样染满鲜血的西装外套,“我以为你会……嗯……希望是我来杀掉你,至少你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是,没错——”罗聿跪在塞德里克身上,用手强硬地掰开他双腿,把guntang如烙铁的欲望抵在潮湿瑟缩的xue口上摩擦着,“——我期待你在那一天尽可能粗暴地对待我,因为我马上就要这么对待你。” 一进到底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塞德里克猛地向后一仰头,后脑勺险些撞在床柱上,被罗聿眼疾手快地用手托住了,顺势俯身和他重新深吻在一起。不断入侵口腔的灵巧舌头和粗长坚硬的狰狞性器同时深入两路并举,情不自禁地渴望着能进多深就进多深,直到整根没入、抵达那甬道的尽头—— ——灵与rou最终亲密无间地严丝合缝。 回忆收束。 罗聿看着躺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塞德里克,手已经情不自禁地顺着宽大的衬衫摸进去,紧紧贴着牛奶般光滑柔软的大腿一路向上,掀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