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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为手腕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只能再垂下去。 大腿疯狂抽筋,垂在胯间的yinjing像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淌着水,分不清是什么,每一滴都酸痛无比。 然而屁股里的东西还在震动,带着屁股一起震动,陈霓伍知道,要不了多久,他的jiba又会不知羞耻地勃起。 这样的疼痛太漫长了,每一秒都太漫长了,漫长得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陈霓伍垂着脑袋,大腿上咸涩汗珠流过伤口,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哀鸣,额角的青筋几乎要钻出皮rou。 “还感恩戴德吗?”曹炳用皮鞭抵着他的rutou,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小伍啊,你到底和别人不一样,干爹真不舍得打你,只要你一句话,随时都能上楼睡个好觉。” 饱满的胸肌尖叫着绷紧了,陈霓伍缓慢抬头,眼睛红得能滴血,面部肌rou抽搐着,朝他笑了笑。 “……干爹,你高兴就好。” 曹炳眯着眼睛笑了一声,转身去拿了两个电击片,在强掩惊恐的目光下,贴到了两边rutou上。 陈霓伍的嘴可以骗人,下意识挣扎后退的动作无法骗人。 每一寸肌rou都在颤抖,他怕极了。 当开关打开的一瞬间,憋在喉咙里那一声惨叫冲破咽门,绝望地回荡在暗室里,仿若一只再也冲不出牢笼的猛兽濒死前的悲鸣,加上麻绳拖拽铁杆的动静,甚是悦耳。 陈霓伍目次欲裂,口水流到下巴上,一口尖牙都呲了出来,简直没了人样儿 吊着麻绳的铁杆哐铛作响,几乎要被拽落,结实的肌rou膨隆鼓胀,拼死抵御外界的刺激,水光光的腰身疯狂摆动,企图躲避电击。 但电击还在机械而残酷地持续着,电流凌虐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