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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住他的手,“干爹,我不知道啊,刘绚怎么会去下沙运白面?我真的没做这个生意啊,我一直很听你的话……呃!” “还不认错是吧!”曹炳收紧五指,眼睛里仿佛藏了把刀,“来,给我的宝贝干儿子松松嘴……” “干爹,”陈霓伍狼狈地扒他的裤腿,眼泪哗哗往下掉,“干爹我真不知道,干爹,干爹我真的不知道,你信我……” 两个马仔上前架起他,曹炳的心腹照着他的右脸一巴掌抽了下来,“啪”的一声脆响,一点儿没收力气。 能贴身跟着曹炳的人,都是边港数一数二的红棍,这一巴掌,抽得陈霓伍脑袋一甩,脖子都要扭断了。 过了两秒,右脸浮起火灼般的剧痛,眼睛几乎睁不开,不等他喘口气儿,那只手又用手背抽上了左脸。 啪啪啪十几个巴掌甩下来。 两边脸疼得像生生剥了皮,陈霓伍却感觉痛快,痛快得简直想笑,眼泪止不住地掉。 他需要发泄。 需要痛哭,他不想再演下去了。 他受够了! “小伍,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曹炳用毒蛇一般的眼神阴狠地盯着他,“枪击案是不是你干的!白面是不是你吞的!” 陈霓伍脸上又痛又麻,眼泪和鲜血混在一起,已经无法做出任何表情,只能费劲地蠕动嘴唇,“不是……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还不肯说实话,”曹炳沉着脸,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戒,“给我拔了他的指甲!” 这时,包厢门忽然被推开,几个男人出现在门口,其中一人惊讶地问了一嘴:“炳哥,怎么这么大阵仗?拔什么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