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曾几何时,那个总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家伙不再来了呢? 河水、泉水、湖水,还有雨水、甚至是泪水, 好像看我可怜似的、好像在关心自己似的、 擅自决定跑来搭讪的,都是这个家伙吧。 你们是不是不断在变迁,所以气息才那麽的时有时无呢? 明明喜欢扯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鬼话, 说我脾气古怪、 说我冷漠、 说我自我封闭, 但却不何时宜说我美丽、 说我高傲、 更荒诞的说, 要陪着我。 睡梦中有种淡淡的香味绕过我的耳间、眉间、鼻尖以及唇间,那种味道好像从没见过,有着沉默不躁动却狂热的思念、还有没办法言喻彷佛快溺毙的忧伤,浅香将某种记忆g勒成广大的星空,非常多也非常杂,可是却特别清晰。 我,好寂寞、好寂寞…… 腹部突然传来阵剧痛让我惨叫一声惊醒, 「你这没用的给吾辈起来。」一贯冷y的嗓音收回举在半空中的脚,由此可见刚刚那种踩蟑螂的出击方式是如此神速JiNg准而且攻击力加成强大。 「痛…g嘛、恩?现在不是凌晨吗…要尿尿你自己去…」摀着肚子我在睡意朦胧与疼痛中挣扎,但最後我输给的是恐惧, 绿眸从高处用杀伤力堪称媲美核弹炸J蛋的视线完完整整把我瞪到连想尖叫求救都马上闭嘴,怀抱满满的惊吓自己很不争气的道歉了,恩是我错、我不该被生下来。 「那个男人出事了。」紫yAn偏头望着窗外,好像什麽都没想只是很平淡的道来: 「夺人X命的代价非常巨大,现在就是那男人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