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神智的戈塔什被塔夫当做邪念的善堕礼物送出
,但是也令邪念有一种甜腻的舒适感。 龙裔温柔的捣弄着戈塔什的敏感点,覆者鳞片的yinjing在前列腺上一遍又一遍的按压摩擦,戈塔什双腿发抖着射出白色稀薄,随后整个人瘫倒在床上,翘着屁股喘着粗气,他慢慢的合上眼,眼底的血丝看不见了,龙裔抱着他的腰把yinjing拖到yinjing上 “再来一次吧。” 戈塔什抬起腰部努力再把rouxue压到邪念yinjing上,他伸出手臂要抱住邪念的脖颈。 邪念顺从的把他抱在怀里,重新顶弄着他rouxue。他感觉的戈塔什有些乏力了,不过他还在努力的用肠道取悦邪念,他努力撑起已经软塌脱力的腰,一次次又坐在邪念guntang的yinjing上。他圆润的指甲抠挖在邪念背部,划出轻微的血痕。 细密尖锐的牙齿划过戈塔什的脖颈,他听见戈塔什小声又害怕的惊叫一声,颤抖着把自己的肩膀往远处推开一点。 肠道下意识的收缩,邪念咬住戈塔什的肩膀,比人类体温高很多的jingye射入戈塔什体内,戈塔什被邪念举的颠了一下,颤抖着往邪念怀里缩的更深。 许久的静默,直到戈塔什不再发抖,xue口被邪念的yinjing堵的死死的,一丝jingye也流不出来。 小小声的咕哝在邪念肩头响起,邪念没听清,问了句,“什么?” “再来一次吧。” 还是小小声的咕哝,比刚才稍大了一些。 两人都没有动静。 吱嘎吱嘎的指甲划过鳞片的声音在邪念背上响起,戈塔什用了十分的力气,用圆钝的指甲把鳞质层都划开了。 他把沾满了指尖的血从邪念的脸颊涂抹到嘴角,鲜红的血液逐渐渗进稀碎的鳞片缝隙里。 “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