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契(足)
岁末除夕,秋凝尘一大早起来收拾自己,今日起千决门要放一月的假,他要去做年末致辞。时隔许久他头戴嵌宝垂珠莲冠,着掌门鹤氅,腰压祥云瑞鹤玉佩。 打扮停当,照过镜子,他发觉头上有颗珠子挂住了头发,若他自行解,难免g乱,便打算支使流夏。 自秋凝尘起身已有许久,往常她早睡过去,但今日却缩在榻里耳灵目明。昨日炎辰寄来封信,说他的伞坊要在上元节开张,届时请她前去。 但送贺礼这事有些愁人,她并不知炎辰喜欢些什么,也不知店铺开张该送何物,上回沈大夫的医馆,师父从私库里寻了朵灵芝带去,但这次总不能也送药材。 秋凝尘正要偏头叫她,发觉本该沉寂着的帷帐下,伸出一只白生生的脚,那脚撩着苍绿锦缎,绕着蚕丝流苏打转,一会儿轻点,一会儿夹在趾缝间,好似春日的无边绿意中开了一朵白玉兰,其香醺醺然。 又似一只调皮白猫,支使长尾挠过他的心尖,终是压不住百千邪念,喉头发紧。 昏暗的环境里突然漏进几分天光,但只一瞬,帘幕又降下,流夏被两片微凉柔唇吻住,那怀抱带着冬末的寒气,蓦地她头脑清醒。 后退着伸手去推那人,却见他急不可耐,追着又吻上来,咬着她下唇道:“既然不睡那就做些旁的。” “师父一会儿还得去致辞,怎能胡闹?”流夏劝道。 握住她那只g魂夺魄的足,嘴唇轻啄着说:“还有半个时辰,应是够了。” 随后又春意潋滟着瞧她,“早晨起来就难耐,本不想折腾你,不料你自己撞上来。” “自醒来,我一言未出呀。”她顿觉冤枉。 唇舌T1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