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昏迷的人醒了
花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松开手里的果实,握住前面那根烦了他一晚上的玩意儿。 他不自在地咬住脸颊内侧。 这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用五指也不过堪堪握住。上面还有青筋暴起,摸上去凹凸不平的,让人头皮直发麻。如果用人来比喻的话,它就像是苦寒之地养出来的山匪,人高马大、皮糙rou厚又狰狞凶悍,轻易就能将人撕成碎片。 李莲花不由自主地拿自己对比了一下。 ……算了,人不跟牛比。 他试探性地taonong了一下。两个人的皮肤都缺少润滑,手感有些滞涩。 笛飞声哼唧一声,说:“不舒服。” 摸别人的命根子已经够让李莲花别扭的了,这个别人居然还要挑三拣四。他恼怒地回道:“不舒服就忍着!”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哪就这么娇气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没再强行弄下去。他一边默念着反正手已经弄脏了,一边用拇指在顶端抹了一把,把那里流出来的水抹在茎身上。但男人在激动时能流出来的水本来就不多,根本不够用。 李莲花估摸着他要是现在提议先暂停,把桌上的茶水杯拿过来做个润滑,笛飞声估计能生吞了他。他犹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握住笛飞声的顶端,温柔地挤压起来。 那里的敏感和rou球截然不同,只要不是太粗暴,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能让人更愉悦。 笛飞声的呼吸陡然变调。 “李莲花,”他深呼吸,再重重地吐出去,然后在李莲花耳边不住叫着他的名字,“李莲花……” 那劲头简直像一只幼兽拼命追着给它喂食的人不放。每一声呼叫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