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不走
拎着裤子后退两步,这才转过身背对笛飞声,从怀里掏出一方巾帕,摸黑开始擦拭起自己身下那些脏兮兮粘乎乎的液体。 一想到这些东西里有他的也有笛飞声的,他心里就别扭到了极点,再一想到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耳根更是热到发烫。他一边擦一边在心里诅咒笛飞声不举,一辈子不举。算了,一辈子太过分,三个月吧。等他腿一蹬,这混蛋爱找谁治病找谁治病去。 身下那些东西,有的是新鲜的,好擦,有的已经干了,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却又擦不干净。李莲花来回用力擦了好几下,把皮肤都擦得火辣辣地发疼,还是觉得自己脏得厉害。 他正兀自忙碌着,耳边突然传来内力破空之声。眼前火光一闪,接着桌上那根蜡烛又晃晃悠悠地燃了起来。 烛火颤颤巍巍,照得一室鬼影幢幢。李莲花吓了一跳,猛一回头,发现笛飞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贴在他身后,心头居然微妙地一松。 松完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来,再把巾帕胡乱塞回怀里,这才转身面对笛飞声,“你点蜡烛做什么?” 笛飞声向他举起左手。 刚才他最忙活的正是这只手,现在指节和掌心上还残留着两个人的白浊罪证。 更浓重的yin靡气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我要洗手啊。”笛飞声说。 那语气无辜,又理直气壮,隐隐约约地还像撒娇。仿佛他是一个孩童,在外面疯玩了一整天刚回到家,正被娘亲催着上桌吃饭。 一想到这个高龄儿童刚刚到底“玩”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