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的nV朋友,她真的这麽想过。她慢悠悠的爬下床,站在全身镜前看了许久,不赶时间的原因让她没理由立刻就得提起JiNg神。镜子里的她如同上大学前一般,没有太多的变化,也许是身上早有许多天生的特徵,她从未与别人一起去打耳洞、穿环。她顺着右脸庞往上m0到耳朵,一节落空的感觉是她早已习惯的。予翎的耳垂缺了一小块,听mama说是当时被脐带绕过,至从出生以後,mama就更虔诚上教堂了。 小小的缺陷没什麽,她听力未损,外观上不仔细看也难以发现,虽然小时候依然因着不同而被排挤一段时间,但更多的原因,也许是自己把鼻涕纸送给同学吧。只是予翎也不愿让他人触碰,那种得一个一个人解释的戏码已经够多了。她只要有空,就会站在镜子前捏一捏耳朵,很像总有天会捏回原样似的。她丢了几包卫生纸、钱包、耳机、有线耳机、野餐垫进大黑包里,今天约好去中央公园野餐,那里离学校较近,也离敏敏工作的桌游店不远,她下班後也好带几个桌游来玩。 离家最近的公车站走路五分钟,高中时他常走这条路,甚至附近几条都被她绕过了,校车四年都是同个路线上下学的。以前走这条路时的心情一定与现在不同,青春步伐虽然少不了压力,但总会轻盈些。包里的东西跟着步伐左右碰撞,刚随手抓了些红豆包子打包,待会野餐时能吃。 上了车後,予翎坐在靠内侧,她喜欢看窗外发呆,那能让她有不被限制的自由感。林湾路到中央公园,总共十八站,她怕睡着通常用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