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就被白及握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摆弄毫无反应的roubang在人手下就那么容易勃起,那在马眼处打着转儿几乎让容许欲仙欲死,手紧紧攥成拳忍耐,呻吟不断。 但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容许也自然没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在临近喷射时,那人松了手。 “不许射。” 容许硬生生压下那股强烈到几近崩溃的欲望,眼角也留下一道泪痕。 等着人缓冲过来白及揉了揉人头。 “结束了。起来吧” 容许又突然有些气愤,他要是在自己还没软下来的时候喊结束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释放了,默默在心里骂了句人禽兽,显然白及看出来人在想什么,伸手将人扶起。 “乖。” 离开醉南的容许甚至有些落寞,屁股刚沾上座椅就疼的他倒吸了口冷气,身上的每一处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那人的存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之前的约调与这次简直丝毫没有可比性,那种温柔威严并存的调教是他不曾体会过的。 容许开车驶出醉南,直至快到市区才反应过来,自己甚至连那人的联系方式都没要,他又不敢再回头,只能继续向前。 到了自家别墅门口,容许停了车,手里攥着那张会员卡,失魂地上了楼,甚至直到东方破晓,鸡鸣日升,容许还是躺在床上睁眼想着那人。 即便他没见到那人面容,也不知晓那人姓名,但脑海里却始终萦绕那人的举手投足,矜贵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