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捡狗回家,谢狗
不疼,又叫他吃药。 睡前,两人相对坐着,人还攥着他的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酸涩和委屈就变成水,打在了两人的肌肤相接处。他不敢抬头,也舍不得放开手,可幸运的是,陆屿舟也回握得很紧,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谢江平的侧脸,然后吻了男孩儿的发顶。 陆哥劝慰他,说,“没事。” “哥,您能再亲我一下吗?” 谢江平跪坐得乖巧,抬着泪眼,水汪汪地看陆屿舟。逗得人笑。 陆屿舟今儿笑得次数比过去一个星期加起来都多。 他帮人抹去了水痕,又亲了亲人的眉心,瘦长的手指插进发丝里揉了两把,“乖,睡吧。” 他看着。 —— 陆屿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谢江平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但其实他俩天生一对。 —— 上位者也不过还是个孩子,可正因为年纪小所以无所畏,任性恣意,待日后陆屿舟后悔过很多事。 纤长白瘦的指搭上谢江平的腰,又去解人的裤带。谢江平在抖,但没敢拦。 那手指撩起稚嫩的yinjing,碰了碰yinjing下方的那道狭长细小的裂缝。粉红色,两片rou瓣之间包裹了一朵柔嫩的花蕾。 陆屿舟抬头去看谢江平的表情,加诸一个孩子身上,显得过于yin荡了。 薄衫的下摆卷得很高,谢江平用牙齿咬住,涎水打湿了唇瓣和布料。 挺直了腰板,岔分开双腿,将身体上不该示人的隐秘之处都显出来,供他亵玩。 他用了些力去碰那个看起来就很敏感的地方,手指夹着rou,狠劲儿拧了一把xue口。埋进了一个指节进去,亵玩的人看起来没有任何怜惜之意。他四处探寻着,却没有摸到预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