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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显而易见。 这是认识覃昀以来他说得最轻松一句,“没了。” 覃昀的态度取悦了陆烟,她说,“去我家。” 她又在笑。 很轻,吹一口便散了。吹了,就消失不见。 覃昀开车非常稳,陆烟身累心累,但她不困。 到地方她准备好语气情绪的那句抱我还没溜出口,人已经摔门走了,陆烟浑身都开始泛疼。 她立马追上去。 第几次了,她吃了多少闭门羹,她不挑也不能任他牵鼻子走。 刚到电梯,覃昀一把将她拉过来,没站稳,或者说她不想站稳,于是倒在男人宽厚怀中。陆烟看着握着她肩膀骨节有些发白的手,电梯正上升,她感到一阵晕眩,“怎么,知道着急了?” 他语气平平淡淡,好似经历太多相同的情况,他已经习惯,“这地方你别待了。” 覃昀这时cH0U开手,晕眩感更加严重了。 陆烟下意识想到之前的车祸,那个跟踪她的人。 环环相扣,很难不去在意。 陆烟大致猜得到他是谁,除了酒吧老板,没人会这么疯狂。他被关疯了,好不容易见日光,总要捞点破坏点。事出有因,陆烟是他一切灾难的导火索。 也是面前这个男人的,但覃昀和他不一样,在陆烟看来,她不觉得掉入他的局,是她选择了他,选择让覃昀成为那做徒劳功的老好人。 楼层早被按了,陆烟没有质问覃昀,自然地说出下一句,“你担心我?” 覃昀眯起眼,好像从未见过她。 他是那么专注,陆烟都不忍心打断他。 无非是觉得她谎话连篇,童话故事讲狼来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