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赖了个坏男人
去熬药准备药浴。”顾凛边说边扶程雁行坐起来,摆正盘腿打坐的姿势便要开始了。 “他还需要药浴?”程驭霄不太乐意让别人用他的木桶。 顾凛摇头。“不,是你要药浴。”说罢他就不再理会程驭霄了,专心替程雁行打通滞涩的灵气。 “哦……”程驭霄在原地愣了一会,郁闷的心情一散,顿觉轻松了不少。他都做好顾凛离开他的打算了,谁知那人不仅不轻视他,还……还说出那样一番话。 程驭霄不禁露出傻兮兮的笑容,高兴地和奚煌说悄悄话:“顾凛哥愿意为我牺牲到这个地步,甚至说出让我采补他的真心话,我实在是感激。以后程驭霄定不会再辜负他的良苦用心!” “嗯,嗯。”奚煌敷衍地回应两声。这迟钝的小子,到现在还看不清其中的感情,就是点明了都要装傻,不知道何时才能开窍啊。 发表了一番豪言壮志后,程驭霄老老实实煮了药汤倒进木桶,不用顾凛说就主动泡了进去,闭上眼享受草药补养。微烫的水温很快就激起了他体内的疲惫,眼睛闭着闭着,他就梦周公去了,浑然忘了运转功法吸收药性。 正睡得迷迷糊糊,程驭霄似乎听见有人在和自己说话,随口应了一句,便觉得浑身一轻,紧接着陷进柔软的地方。暖烘烘的触感近在咫尺,他下意识地黏了过去,将大暖炉整个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彻底睡着了。 这一觉从天黑睡到天亮,程驭霄醒来的瞬间就感觉不对了——他这是把谁抱在怀里? 低头一看,程雁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