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接吻,撸管,南疆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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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风,散走细微的热意,美人才略有感知,只是又被掌心覆盖,五指摩挲柱身,推挤马眼的快感吸引。 “唔不……那、那里……”美人被搓得痛爽交叠,不经人事的青涩,无法探知其中的原因,只能用一声声的异语求饶,获取残缓。 谢以珩从少年起就明白何为鱼水欢乐,天后赠以身边宫女为他启性蒙,又有牛鬼神蛇来诱引他犯下重罪。无论是阴阳合欢,还是龙阳之好,谢以珩都有所涉及。 交缠的空隙中,谢以珩安抚道:“别怕,很舒服的。” 话如盗花的恶贼,又似引诱他人的阿修罗。美人无法分清,只能感知摩搓阳具的力度加快,马眼被扣得溢出不少清液。又随着快感的堆叠,那物件居然来了感觉,出液的预兆越发明显。 一想起那东西的肮浊,美人怕得掉出眼泪,双手往下去阻止。但无法,只能眼睁睁瞧着马眼被抹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以及释放时涌上浓重的快感,身体被重重瘫在虎皮上。 美人呆看着,那缠上手指的不是肮脏的腥黄尿液,而是白浊的液体,黏着般不舍离开修长的指尖。它们滴落,也只是流淌在掌心,顺着纹路汇聚到中心,聚成小洼。 谢以珩低头去闻,味道不重,车厢里熏香与香料味过多,遮盖它的味道,无法探究出南疆人的精水与中原人有何不同。 望着玉液般的精水,耳畔身下美人轻微的喘声与啜泣,以及不懂但大致猜出的话语,他在抗拒,抗拒发生的一切。可谢以珩不容许他逃避,捏住美人的下巴直视自己,指腹的jingye涂抹在唇瓣,或滴进嘴里,或顺着流下,淌于下巴,从颈部经过喉结。 白浊的液体与他冷白的肤色,相称,又添了丝烟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