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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季允风带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下来了。 齐璞问完那个问题就开始沉默,坐在一边默默地流眼泪。季允风没问他为什么哭,只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说:“乖,不早了,上去睡觉。” 齐璞起身走了,那几个医生开始从手提箱里拿出器械。其中一人拿出一个注射器,我看见针头,联想到季允风之前威胁我的话,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季允风在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反应,点了根烟。 他说:“放心,麻醉而已。不过既然你怕的话,我就不让他们打了。” 一个医生看着他,有些犹豫:“以他现在的状况,如果不打麻醉,手术过程中他可能会因为过度疼痛而休克。” “会死吗?不死就行。”季允风俯下身,一口烟喷在我脸上,我被呛得咳了两声。 医生说:“会有一定风险。” “那好吧,”季允风站直了,耸耸肩,对着医生很绅士地一抬手,“请便。” 他冲我一笑:“至少我目前还不想让你死。” 医生小心剪开了我被干涸血液黏在腿上的裤子,先消毒,然后用刀剔除烂rou。手术过程中,因为半身麻醉我并未感受到太多疼痛,但也还是能确确实实感受到镊子一点点夹出我膝盖里的碎骨头。医生大概是在给我做内固定,花费很长时间,我始终睁眼望着刺眼灯光。 季允风一直站在一边抽烟,是他之前给我抽的那种,地下室里很快就充斥了辛辣又甜腻的味道,但没有哪个医生开口让他熄掉。 他站在一边看了一会,突然走过来坐在床边,凑近了问:“难不难受?要不要来一口?” 我扭头看他,他晃了晃手里的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