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戏
抚弄空气。 可那空间毕竟还是太过狭小,念着台词,他的指尖就像划拨琴弦那样,无意间仍在那隐秘的三角地带轻轻掠了一下。 触碰瞬间,迟景霓生理X地一颤,下意识挺送软腰。 这是镜头要的效果,捕捉到了。她哆嗦着,脸上涨满了cHa0红,难以置信地咒骂:“日你祖宗……有人生没人教的……畜……畜生……” 程启敖表情乍冷,“啪”地一巴掌,一个漂亮的借位:“他妈嘴放g净点,再不g不净的,老子弄Si你!” 这一巴掌没打中,但太像打中了,道具发挥作用,血从迟景霓一侧鼻孔缓缓淌出,她表情更真,又懵又惧,唇嗫嚅着不敢动。 程启敖打完巴掌,正要分开迟景霓的腿,一抬眼才看见她滴滴答答的鼻血,兴致败下去,皱眉道:“taMadE,看你那鼻血恶心,赶紧去给老子弄g净!” 说完扭头找掉在沙发缝的卫生纸。 也就是在这个当口,说时迟那时快,迟景霓眼睛忽然扫见了茶几边缘的玻璃烟灰缸,她脑子还没想明白,手已经捞了上去,趁着程启敖背对自己,猛地把烟灰缸砸了上去。 “CUT!”周正喊。 这一幕终于完成。 程启敖却像是傻了似的,依旧伫在原地。 烟灰缸是道具组用糖做的,看着沉,其实敲上并不致伤。迟景霓瞧着程启敖一动不动,心不由自主揪了起来,关切地一把抓住了他:“头没事吧?” 程启敖看着被迟景霓攥住的手指,耳朵尖一寸寸红了起来。 ——他呆滞不为别的。导演喊卡那一刻,恍然如梦初醒,一切是假的,一切在戏里,可还有些东西不在剧本里,却让他分不清真假。 b如误触瞬间那一抹Sh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