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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里,所以我拉他出去,本来打算带他去中央广场的广播室,但中途人流挤散了我们,我找不到他。” “很流利的说辞,也很让人信服。”齐轩冷冷勾了下嘴角,“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在机械室里猥亵抓摸那孩子的脸?” “因为有前科,我碰触一个孩子就是猥亵?”雷纪秋抬起带着手铐的双手,对齐轩竖起右中指,“比起小孩,我更乐意cao你!” 咣的一声,桌子被齐轩狠狠敲击,他站起身几乎克制不住向对面这个男人挥拳的冲动。但只是两三秒后,就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因为看见雷纪秋眼中好整以暇的嘲弄,以及他右手掌缠绕的白色纱布。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齐轩发问同时,目光从不会错过犯人面部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恐惧,惊骇,心虚,慌乱,无论掩饰得再精妙,总能抓住蛛丝马迹,并且推敲出其中含义。 但雷纪秋流露出的却是,片刻犹豫,淡漠和讥讽,齐轩无从解读。 “给我听着”,雷纪秋声音低沉,透着不耐烦,“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解释。会跟你罗嗦这么多是不想那个孩子枉死后凶手仍逍遥自在,我该说的已经全部说完了。” “那我就做我该做的事。”齐轩站起身,绕过桌子,霍然抓起雷纪秋的手狠狠摁在桌上,“比起你的解释,我也更乐意自己发掘真相。” 手上的纱布被粗暴扯下来,雷纪秋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重重抽了口气,随即淡淡道:“不是你预料中的咬伤或抓伤之类,很失望吧?” 判断出那是高温烫伤,齐轩看着那手背上被生生撕开的皮rou,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雷纪秋却开始心不在焉,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