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婴
丝毫修饰,他一贯如此。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古里古怪的,让开,别挡路。”陈四公子挥了挥手,一脸不耐,显然是把两人当做了路边算命老道一类的货sE。 清珠并拢二指,指间绽出一抹青光,直直刺向陈四的肩头。黑sE的婴孩感应到威胁,朝旁边一跳,离开了陈四肩头。 反倒陈四被吓得惊叫一声,后退撞到了掌柜的桌子上。奇怪的是,被清珠以指为剑这么一刺,他肩头连日以来的酸痛感好了不少,x口的闷窒也瞬间消失无踪,整个人像在莲花池里的清水洗涤过一遍,神清气爽。 凶婴却不肯罢休,它跳到纸灯笼子上,所有人都看到在室内无风的情况下,房梁下的灯笼疯了般旋转起来。 食客骇得不轻,纷纷四下而逃。 凶婴张开了对它的小脸而言大得畸怪的血嘴,一条蟾蜍般的舌头弹出,啪的一下把桌子击碎成了两半。它又转向了两人之中相对来说看起来更加柔弱的清珠,凶猛扑去。 清珠长腿一抡,把它踹进了墙里嵌着,凶婴受了委屈,哇哇地啼哭起来。它的哭声尖锐刺耳,难听得要命。清珠捂住了耳朵,又见它把自己从墙壁里抠出来,四肢着地飞速地朝陈四爬去。似乎只有陈四这个“母T”能让它感到安心。 眼见它就要扑到陈四面前,玄霄扯过桌布一甩。白sE的桌布四四方方飘子了半空中,在陈四面前,一个婴孩的形状在桌布后方凸显,两只眼洞和一只嘴洞深深地凹陷下去,幼小的五官在白布上狰狞地扭曲起来。 陈四两眼一翻,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