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使用()
精壮的腱子rou,一巴掌打得我眼前金星直冒,耳朵边嗡嗡的。 我好些日子没被打了,差点忘记这种痛苦,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为什么生气?我还不够听话吗?” “听我话是你唯一能做的事,不是你的功劳。”炎夏点了点我的胸口,我的乳因为他的这点碰触热了起来,“你说你贱不贱啊?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居然宁愿做一个厕所?” “可是明明你都让我伺候你晨起尿……唔。” 炎夏撑开我的嘴,塞了个扩口器进来。这可能是他新买的,反正最近才拿给我用,特制的大小,很大的一个环,能撑到我的嘴完全合不拢,但能让他的rou茎通过。 铁环两旁是黑色的皮带,他说我皮肤白,很适合用黑色皮带捆。 总而言之,他不让我说话了,我口水乱流,“呜呜”地看着他又拿了很多东西进来,然后在我的xue旁、大腿根的位置开始认真干活。 有点刺疼,我下意识地瑟缩,被他打了。但是生理反应真的很难忍,疼了我会缩,就像渴了我会湿一样,这事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好半天我才明白,他是在给我纹身。 出来的字还挺漂亮的,我简直想夸他的手艺。他上哪儿学的手艺? 我不知道,我们分开这些年,他对我一无所知,我对他也一无所知。忽然想起来,从重逢到现在,好像都是他在探索我的过去,我完全没想起要问他。 不过……炎夏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的,有什么好问的? 这纹身最终还是纹成了狗,他写了七个字,“顾炎夏专属母狗”,然后我就知道了,比起拿我当精厕尿壶什么的,他还是更想看我臣服。 这几个字一直从天明写到天暗,收尾工作完成